否则动不动就陷入自己的情绪里搞消失,以后生活怎么办?
“舍得?”刘书意偏头看向周恩幼。
周恩幼抿了下唇,意外的没有往日里的干脆,好久后,才轻声说:“得舍得啊。”
这话,像是在回答刘书意的问题,也像是在告诉自己。
周恩幼一大早就下楼了,准备去餐厅的时候,就看到厨房里的秦储礼。
围着围裙,端着三明治走出来,把盘子放到她面前,又给周恩幼热了一杯牛奶。
已经吃过早饭在客厅里坐着的扁栀跟周岁淮看了,都小声对周恩幼说:“你别欺负人家。”
周恩幼没说话,厨房落地窗的门打开,秦储礼身高腿长的站着,遮挡了一部分日光,他面容显得有些着急,解释着,“没欺负。”
扁栀闻言,笑了一下,“好,没欺负。”
当事人都说没欺负了,别人也不好说什么,周恩幼低头吃饭,一句话也没说,好像这事跟她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