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!”兆龙依旧冷笑,“那也不至于劳动你入狱,心甘情愿的当囚犯!”
翁杰表情有些尴尬,支吾道:“杨兄,我确实有些难言之隐。”
“见不得人的事,当然不好说!”兆龙摆摆手,“请吧,我要歇着了!”
翁杰一咬牙,毅然道:“杨兄,我就跟你说实话吧!”说这话时,他拿蜡烛的手臂颤晃了几下,显然内心激动。
兆龙眼不眨地盯着他,翁杰紧皱着眉头,表情沉重,“我进这官监也实属无奈,这里面虽不得自由,可至少能保得住一条命!”
这话让兆龙听得一头雾水,隐约觉得这姓翁的进监狱来,只怕另有隐情。果然,翁杰说:“实话告诉你杨兄,我委实是被仇家逼急了,无处可去,才只好躲进这官监里面来。”
兆龙听了大奇,“你是说,你进牢房是为了避祸?”
“正是,我有一个死对头,武功绝高,还有一帮子杀手跟着!他们一路从太原追杀到京城,我的弟兄死的死,伤的伤,再耗下去定然性命不保!没奈何,才想到了这主意,本来就是一条丧家犬,为了活命,也就什么体面不顾了!”
“这主意好啊!”兆龙赞道,“换我是你那仇家,打破脑袋也想不出你会躲这里面来!”